“.”
姜漠静静地听着几人的家常念叨,他的思绪不知怎么的,瞬间回到七十多年前,某位宿命强敌留下的话语,至今萦绕耳畔。
“只要我活着。”
“我一人,就是一族。”
落梧渊的先祖,历经千百年的岁月洗礼,哪怕那些族人与它流着同源的血脉,可在它看来,同样陌生得很,仅被当作寻找容器的工具驱使。
太疲惫了。
他没有耐心去重蹈覆辙的一代一代培养,见证一个又一个类似的历史轮回。
尽管1995年他下山云游前,门内大部分的新生代弟子,他都眼熟,可再过三十年,五十年呢?
如果继续招收弟子,哪怕他们再怎么尊重自己这位老前辈,可是对他而言,这些弟子,真的是他的门人么?
不是。
被他承认的门人,要么是他二十世纪初入门所认识的那一批,要么是在历经变故,1942年集体在清心殿前合照的十四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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