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而立之年,东家找到他,说:
“老徐,别折腾了,歇息歇息吧,往后你挂个名,享清福去,银禄还是照发。”
对他厚待的人,正是当年提拔他的贵人,也是酒楼真正的主人。
对此,这一世名作徐宁的掌柜,只是婉拒:“谢过老爷关照,只是我习惯了,闲不下来,再多看几年吧。”
“好,好,等你哪天累了,可记得和我说啊。”
见他不愿,东家最后也只好作罢。
待到三十四这年,徐宁被媒婆介绍了一批又一批的女子,生得漂亮但出身贫苦的,生得结实但脾气火爆的,还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,皆入不得他的眼。
不知为何,他没办法对这些女子产生情愫,他似乎习惯了一个人。
此后的半年里,徐宁厌倦了媒人一次次的上门,就推辞了此事。
数年弹指而过,三十七岁这年,徐宁卧病在床,病入膏肓,濒死之前,整座宅屋都寂静得可怕,有阴森森的氛围在无声渲染开来。
徐宁则是格外的安详,他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若纸,眼神黯淡,回首着一幕幕的过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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