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一位狱卒,端着一碗粗饭进来,还有一杯掺了药粉的清水。
“咕噜!咕噜!”
姜漠狼吞虎咽地吃着,甚至野性未除,想要直接用手抓饭,却忽地一惊,想起之前被那些狱卒用棍棒敲打的场景。
他们要他使用两根长长的细棍,哪怕今日没有狱卒在场监督,一想起那钻心的皮肉之苦,姜漠还是有些僵硬地抓起筷子,颤抖地夹着粗饭,递入口中。
这一团糯乎乎的东西,还有那绿色,满是褶皱的叶片,可比他流落在外时吃的野草、野果,美味太多了。
时间过得很快,姜漠吃完饭后,顺手端起一旁的水杯,朝着喉咙饮入,便回到墙角,静静地发呆。
一个小时不到,一股剧烈的灼烧感,隐隐从喉咙处传来。
“啊呜.啊呜”
“呜呜.”
喉咙就像塞了刀片一样巨痛,也像被滚烫的岩浆炭烤血肉,疼得姜漠在地上打滚,哀嚎连连,眼泪止不住的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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