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认得。”
“.”
“噗嗤!”转移注意力的瞬间,老将挥刀落下,寒芒切开毒疮,他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,帮老兵用力挤压脓水。
心情失落的老兵,微微抿嘴,有些苦涩,有些委屈,又瞬间被巨痛拉回现实。
这时,他痛得龇牙咧嘴,倒吸一口冷气,才听到将军又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。
“骗你的。”
“青阳镇,十九岁,寒冬入伍,左耳残缺,我大概就记得这么多了,你没有名字。”
将军的双手力道出奇地大,把脓水挤得干干净净,又淋上药酒、药粉,最后拿那一截丝绸缠绕,嘴里不断道出这名老兵的生平。
“对,对!是我,将军!是我啊!”
“您记得我啊!”老兵神色动容,尤为激动,一副喜悦、兴奋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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