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些日子一定要好好歇息修整,把咱们的肉全拿出来,让儿郎们吃好,准备给冯某拼命。”
帐中众将都是他的心腹,自然跟着附和着他,一时间马屁乱飞,奉承如云,冯庸脸色晕红,脸色平静,乐在其中。
突然门帘掀开,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军将进来,抱拳道:“冯制使,少宰有令,要制使到河间相见,共商军机大事,不得延误。”
冯庸猛的一拍桌子,心中激动脸色涨红,道:“终于要动手了?王禀,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王禀抹着眼皮,低头道:“制使,此等大事,末将区区都指挥使,岂得耳闻。”
不怪他言语含糊,王禀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冯庸去,河间一带虽说也是厉兵秣马,但是从来没听过有出兵的意思。
冷哼一声,冯庸道:“来人呐,备马,我们去一趟河间府!”
白沟河两岸,茫茫水雾升起。
在这初春之际,河面上冻得结结实实,两边都不知道撒了多少的密探。
叶青对于情报的执着,让冯庸颇为佩服,毕竟是个文人出身,做事就是精细。
在这白沟河一带,不知道有多少的万岁营探子,而且这些人的位置,叶青也都大大方方告诉了冯庸,免得发生误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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