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大战,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,容不得半点纰漏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尔羌河的河面上,波光粼粼,映照着落日的余晖,就像是一条巨大的闪闪发光的金玉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美景,直入人间仙境一般,但是晚风中却夹杂着些许的硝烟和腥膻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近了再看,才发现这里遍地都是尸体,克烈人正在横七竖八的尸体堆中,搜寻着他们怀里藏着的财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河边,架着一堆篝火,周康和几个部将,正在烤着羊腿。

        油脂滴落到火堆上,发出滋滋的声音,邢可从怀里掏出一包盐巴,小心翼翼地撒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顾不上烫手,小刀一割撕了一块,要在嘴里满嘴是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说烤羊腿,还得是这里的地道,在山东吃的羊,一嚼就烂没甚鸟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是山东的汉子,却处处说山东的不好,不是那里的水米能养出你这糙汉?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可嘿嘿笑道:“哥哥这话俺却是不服,不好就是不好,自己人才更得说。再说了,哥哥怕是忘了,俺尉迟可乃是于阗皇子,是地道的于阗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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