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趁此机会,将银钱塞进他的包袱里,轻声道:“这是我自己赚的,你姐夫也知晓。你只管安心拿去,不必担心旁人说闲话。便是在舅父舅母面前,也可大大方方说,这是我在京里做买卖挣下的。”
陈砚耳根微红,终是不再推辞,低声道:“阿姐都这么说了,我便带回去,亲手交给爹娘。阿姐保重。”
陈稚鱼笑了笑:“明年开春早些回来,去书院之前,再来府里陪阿姐两日。”
陈砚微微一顿,尚未答话,陆曜已开口道:“明年开春,若你阿姐身子经得起车马劳顿,我便带她回云麓一趟。到时你收拾好东西,同我们一道回京便是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已是再妥帖不过。
临别时,陈稚鱼与陈砚终究红了眼眶。依依不舍地送他上了车,陈稚鱼用帕子拭了拭眼角,回头时正撞上陆曜关切的目光,不由得破涕为笑。
“也不知怎的,明明知道他明年就回来读书,可这离别之际,心里头偏生堵得慌。”
陆曜伸手揽过她,牵着她往回走,声音温醇:“感情深厚便是如此。莫说分别一月,便是让我与你分开两日,也觉心如刀割。”
陈稚鱼笑他不羞。
送走了陈砚,陆家年前的宴席也备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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