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此前已设想过无数种他来时的模样:或是暴跳如雷,厉声指责她擅自搬离;或是强行拉她回止戈院;亦或是心灰意冷,干脆与她就此分居。
可眼前的景象,却与她的预想截然不同。
陆曜的平静,让陈稚鱼都有些恍惚——方才他进门时,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戾色,莫非是自己的错觉?
分居是依规矩形式,她并无错,唯一的错处就是没有提前与他通个气,就擅自搬走了,对于此处,她还是有几分心虚的。
所以,此时在面对他的时候,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所有的反应,也准备好了如何同他解释。
她刚要站起来,对面的男人就坐下了,那旁边的春月心明眼亮,早在大少爷来时发觉他了,就叫人添置了一副碗筷过来。
此时这副碗筷就安静的搁置在陆曜的面前。
陈稚鱼就看他拿了筷子,神态如常的夹了个肉包子,放在碗里后,他再未使筷,直接用手捏着包子,撕开柔软的外皮以后,看清里头的馅儿,才喂进嘴里。
等他吃完咽下,才将目光转移到自他来以后,筷子都不会用的陈稚鱼身上。
“来前,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
没有暴怒,也没有质问,只是这般平静的询问,可陈稚鱼依旧没有掉以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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