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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忙点头应下,不敢有半分辩驳。徐三娘显然还有疑虑,目光灼灼追问:“让你受惊的事,可是与这次唤我来京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深吸一口气,缓缓点头,抬眼看向师父:“此事与我夫君有关。他身份特殊,这次的事也牵扯甚广,信中笔墨难尽,便没敢在纸上细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卷第298章戳穿前夕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便将这阵子陆府的变故简略道来,重点提了陆曜因头部受伤失了记忆,得了离魂症的事。徐三娘听得眉头越拧越紧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箱边缘,眼底满是思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徐三娘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了两下,沉吟道:“离魂症多是情志骤变或外伤扰了神智所致,可他既是头部受创,按说该先调理气血、安神定志,怎的听你这话,倒像是连过往人事都全然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点头:“正是如此,他连我这个枕边人都认不得,只记得年少时的旧人旧事,对近四年的事一概不知。府里上下都慌了神,我思来想去,唯有师父的医术能瞧出些端倪,才敢传信请您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三娘眸色沉了沉,伸手取过药箱里的银针包,指尖抚过冰凉的针身:“明日我先替他诊脉看舌,再瞧瞧他头部的伤处。若是真的离魂症,倒有几分调理的法子;可若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未说完,却轻轻摇了摇头,“罢了,先见了人再说,免得凭空猜度误了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心中一动,听出师父话里有话,却也知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,只轻声应道:“全听师父安排。有您在,我心里也踏实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三娘看着她眼底的疲惫,语气软了些:“你也别太熬着,孕期最忌忧思。今晚我住下,明日一早便去见那位陆大少爷,定帮你弄清楚缘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无有不依,亲自将师父送进备好的厢房安置妥当,待转身时,目光不自觉望向止戈院的方向,长长吐了口气,才缓步回了自己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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