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嬷嬷自是跟着她,这一次见她退让,只默默叹了口气,上前打了个岔:“姑娘可见过打火花?”
陈稚鱼摇摇头,道:“小时在云麓,有一阵听说过有打火花的表演队伍,后面不知怎么就没来了,所以一直没机会看呢。”
田嬷嬷便与她说起了打火花的精妙之处,又讲了些趣闻,两人将话题引到别出去,田嬷嬷此举,也确实减少了陈稚鱼的尴尬。
木婉秋余光瞥见了那个女子退步的动作,见陆伯母对她淡淡的,心情一时起伏不定,酸涩难当。
“今日陛下赐婚,婉秋还未曾祝贺伯母喜事将近。”
听她说这话,陆夫人哪里受得住?怜惜的看着她,心里不住叹气懊悔,但在这里,那些贴心的话,她什么都不能说。
赐婚是圣恩,她不能表现出丁点的不愿。
“陆曜年岁渐长,也该娶亲了,陛下关爱臣子,我等也是心中感恩。”
木婉秋凄凄笑笑,语气淡漠:“是啊,陆曜哥哥也二十三了,是要娶妻了,伯母,您为他着急,想来我娘在天上,也是为我着急的吧。”
提起她娘,简直是捅了陆夫人心窝窝,一时难过不已,只将她拉进怀里揉了揉,当做亲生女儿一般,说道:“我的儿,说这些真叫伯母心疼。”
感受到陆伯母的疼爱,木婉秋心里一轻,儒慕的靠在她怀里,吸着口气,小声道:“是婉秋不好,惹了伯母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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