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都是正经生意，他判官没毛病找你们的岔干啥？”
明水菩萨话说一半，突然愣在原地，目光危险的盯着心虚的太元。
“你们两个不会背着我在下面搞副业吧？”
太元心虚的点点头。
“咯噔～”
明水菩萨心脏一跳，伸手挠了挠跳个不停的右眼皮，深呼吸问道。
“老实跟我说，你们干啥了？”
太元挠挠头，有些扭捏道：“也没干啥大事……”
“就是在人间的时候，偶尔倒卖一些妖国子民……赚点灵韵。”
“哦……”
明水菩萨微微点头，拍了拍胸口：“问题不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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