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外乎一场似是而非、映射她并非崇晟帝亲女的戏曲。
盛知婉看完,最末页还夹着一张纸条。
“公主既然不愿相帮,晁某只能出此下策,如今此戏还未编排,公主若是改了主意,明日晌午之前,晁某都在望海楼恭候大驾!”
“又是威胁,他除了威胁,就没什么其他手段了?”商行聿把玩着盒子。
盛知婉笑笑:“其实这出戏写的还不错,不过少了很多东西,回头我标注一些要改的地方,等金国的密信来了,兴许还能用上。”
“……到时候晁海怕是要气死?”
“总归现在也气得不轻,给他再浇浇油,烧得旺一些。”盛知婉说罢,夫妻二人相视而笑。
“庆宁!!庆宁啊!”
“二殿下……您慢点……”苏德运跟在后头。
商行聿很无奈,他跟公主气氛正好呢,这家伙怎么又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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