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琰胤苦笑一声:“婉儿真是给为父出了个难题。”
“也不算难题,实在不行,强者为之。”盛知婉该说的都说了,若是依旧避免不了,她也不可能为这点虚无的血缘关系让位。
这一场相见,并不算愉快。
盛琰胤只坐了一盏茶时间,便重新戴上假面离去,包间内只剩下盛知婉商行聿二人。
“公主觉得,先太子之前没说出的那半句话是什么?”
那时她问盛琰胤为何活着,却不让人送消息入宫,盛琰胤表现十分震惊。
‘不可能,我明明让……’
“明明让谁往宫中送了消息?”
“他说或许消息没送进去,可即便没送进去,这么多年他竟丝毫不知情?”二人说到这,对视一眼——
“他身边有人出了问题。”
“公主觉得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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