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夫人当即让人去府衙将严知府请来,此事还需要严知府去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好,严知府的人如今值守着盛世堂,做起这件事也容易……到时候,将事情推到一个衙役身上便是。”杜老夫人摩挲着佛珠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成从最开始的茫然,听着杜老夫人同其他长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年十八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杜逸之所言,已经不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性格冲动,但该有的脑子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烧棉?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他这样锦绣堆里长大的小少爷,也知道如今的棉花对于冀州府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寒灾来得突然,冀州府毫无准备,冀州又不盛产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每一斤棉,对冀州的百姓都是一份活命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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