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夫人这才目光沉沉望向杜逸之:“杜老板,你此来既是为公主低价施棉,如今棉已被烧,不若,明日便回去复命,否则留在这,冰天雪地,万一有个闪失,丢了性命,可就太不值当了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逸之闻言,眼眸眯了眯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氏这是想让他离开冀州府?

        看来……这次的走水不止是在针对他,更针对他在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的低价棉,除了棉商,还阻碍了谁的发财路?祁书羡?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若只是一个国公府世子,恐怕南杜没有这么大的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便是……祁书羡背后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皇子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一句话,杜逸之便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,面上却谦逊道:“杜老夫人不必忧心,被贼人烧了的棉本就不多,最晚明日下午,公主送来的第二批棉便到了,到时,我已请了百姓们帮忙共同护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——”杜逸之又望向面色难看的严知府:“今晚烧棉之事,还请严知府调查清楚,给杜某一个说法,杜某,也好回禀公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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