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国公府,如今应该低调。
更何况这么多人看着,盛知婉绝跑不了!
祁非蕊抿唇,眸底的怨恨和恐惧,此时已经被无措可怜取代:“公主这是做什么?非蕊知道公主怨恨国公府,怨恨长兄从边关带来孟央,但长兄是为负责,公主既然容不下长兄纳妾,自请和离,国公府也从未说过什么。”
“甚至,您要和离,国公府如数退还嫁妆,您要另嫁,非蕊也希望公主觅得良人。”
“可公主……为何要在长兄去边关御敌、身处险境时,对书朗一个幼童下此狠手?!”
“他才十岁,公主下这样的狠手,不会良心不安吗?”
祁非蕊声声泣血,说到最后一句,一滴眼泪适时落下。
周围有刚来的百姓听了,忍不住附和。
“是啊!”
“祁世子在漠北九死一生,保护晟国江山,公主怎么了?便能如此欺负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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