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厄南乡!原来这南乡说的居然是临州?”街头巷尾,摊贩们聚在一处。
一个大娘叹气:“唉,我早就说了,人家八方神算子灵验的很!可惜啊可惜,上头不信……这要是信了,得少死多少人哟?”
“丰康街那家被官兵围着的,就是前段时间因为谏言被关进去的崔尚书家!”
“还没放出来呐?”
“没呐!也不知上头咋想的……这样的好官,可惜啦!”
宫中,崇晟帝连摔几套瓷具,终究还是宣朝臣入宫商讨。
如今已不是警言不警言的问题了,洪灾爆发,百姓流离,洪灾不像是漠北大寒,有雪天封路,洪灾影响的是无数泥腿子们的生计,如今家园没了、朝廷若是再不管不顾——再联想到警言身上,崇晟帝不用想,便知道定有许多人敢揭竿而起!
所以当务之急,不仅要救灾,还要平民愤。
崇晟帝终于想起被自己丢在诏狱中的崔尚书,当即下令将人放出来。
不仅要放,还要安抚,做全姿态。
听闻崔嵇文得知堤坝垮塌,居然晕倒在了诏狱里,崇晟帝心绪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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