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嵇文一咬牙,忽然抬起头,大声喊道——
“陛下!陛下求您三思啊!当初修建临州堤坝,恰逢您重修避暑行宫,户部下拨的银子一分为二,您否决了微臣的第一套建堤方案,用了第二套。可那第二套方案建出的堤坝,根本不足以承受如今临州的降水量啊!”
“……”众臣傻眼。
好家伙,崔嵇文这是直接对着陛下开火了?虽然此事众人皆知,但知道归知道,说出来,便不一样了!
谁知,这还不算完。
崔嵇文还在喊:“陛下!好恶无节于内,知诱于外,不能反躬,天理灭矣!”
崔嵇文的话出口。
整个朝堂更静了,就连上前来拿他的谢安也被惊讶得手顿了一下。
崔尚书,这是疯了?
他这又是将当初堤坝修建的事往陛下身上推,又是当众责骂陛下,根据个人好恶毫无节制,不知反省、导致上行下效……
真真是、胆大包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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