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书羡也没忍住,回了头。
可是自始至终,盛知婉都没有朝他望来一眼。
一眼,都没有。
祁书羡心中酸涩难挡,想起自己去苍南时,她双眼含泪,说等着他归来。
后来他归来了。
她不曾为他接风洗尘,让他带伤站在雨中,如今,却为另一个男子自降身份,同那些百姓站在一处。
凭什么?
他不明白!
还有商行聿的战功,不也是她为他谋划的吗?
商行聿会武,他的确没料到,可是那样的心计和战略,不可能是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想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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