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觉得事情不对,果然,蒋芜低着头脸色涨红:“可是民妇要支取的银子有些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知婉挑眉:“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五百两!”

        五百两,的确不是个小数目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芜作为女红坊掌事,每月月例是十两,这十两对大户来说不算什么,但对寻常人家而言,十两银子足够一大家子都过上不错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?”盛知婉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芜听着公主关切的声音,忍不住又红了眼眶:“今日婆母来京中寻我,我才知道小叔子被人哄着去了赌坊,欠了一大笔银子!赌坊的人昨日寻到家中,居然……居然将我的沁姐儿带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蒋芜说到这,再也忍不住崩溃落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丈夫早年应征没能回来,娘家也劝她趁年轻再找一个。可身为母亲,蒋芜怎么舍得丢下嗷嗷待哺的女儿?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她留在了夫家,平日不仅要照顾女儿,还要做些绣品补贴家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她在绣技上十分有天赋,没过多久便有了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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