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还没来得及说话,一旁默不作声的商行聿却一下子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:“你有什么资格怨恨公主?”
“公主是她娘?还是你是她娘?公主与她无缘无故,尚且知道提醒她多多了解再做决定,你呢?”
“为了你儿子、你男人的狗屁前程,怂恿她一错再错,现在前程没捞着,人要没了,知道后悔,知道怪别人了?”
“谁给你这么大的脸啊!”
剑尖刺破皮肤,梁娆吓得瘫倒在地上不断向后退,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商幼溪,更是止不住流泪。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梁娆摇着头。
盛知婉没空听她说这些,手指搭上商幼溪脉搏,扒开眼皮,检查片刻突然喊道:“行聿!”
商行聿收起软剑。
“你去宋府请宋太医。”
话落,商行聿毫不犹豫转身出门,盛知婉这才看向门口战战兢兢站着的大夫们:“可有银针?”
“有、有的!”一个老大夫连忙将银针送上。
盛知婉接过,手下的针又快又准落在商幼溪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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