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云铮扯着四根缰绳，怒瞪着楚致渊：“是你！？”
楚致渊微笑：“好久不见，别来无恙？”
“楚烈昭！”程云铮冷冷道：“我们又见面了！”
楚致渊道：“我实在不想见你。”
“彼此彼此！”程云铮哼道。
“五哥……”
柔美的声音从车厢里响起。
随即车窗帘打开，露出一张美艳脸庞，正是十三公主程若曦。
楚致渊却没看他，只是盯着程云铮：“若非你造谣，说吃了我夫人的血肉，便能获得一部分凤凰血脉的能力，我不会过来找你。”
“嘿！”程云铮发出一声冷笑：“什么造谣不造谣，原本便是真事。”
楚致渊道：“这般恶毒之谣言，当真骇人听闻，吃人？！嘿，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妖魔了吧？否则也想不出如此谣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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