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笑！”李红昭越发得意：“你觉得你问得出来？他知道吗？……更何况，你怎知他是无相宗的？”
“无相宗的哪一位呢……”楚致渊想了想：“是孙九维吧？”
他在脑海里搜寻监察司对无相宗的记录。
监察司对大蒙的监视极严密，无相宗身为大蒙的顶尖大宗，自然打探得很清楚。
包括无相宗都有多少弟子，各自名字，甚至还有容貌的画像。
先天弟子中杰出者有画像，宗师与大宗师也都有画像的。
其中便有眼前这中年男子的。
孙九维，四十五岁，宗师五重天，大形无相诀火候极深。
堪称天衣无缝，名声极大。
李红昭一听这名字，脸色微变。
楚致渊竟然真知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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