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纠正了儿子的坐姿和拿笔的姿势,一边手把手教李觉写字,一边回答李觉问出来的问题。
“那是篆书,已经不流行了,平日里练来修身养性,陶冶情操。”
“阿耶从前也是这样教导阿兄的吗?”
李承乾皱眉,李觉怎么突然问这个话,可能是这是非地待久了,他的三叉神经有些敏感。
“没有!”
李觉不解的问父亲:“阿耶为何不教导阿兄呢?”
“你阿兄出生的那年,为父也才十二岁,自己都还是孩子。一直到你阿婆去世,为父成长了许多,才开始教导你阿兄,不过那是你阿兄已经六岁了,早就过了启蒙的年纪。”
李觉似懂非懂的点头:“他们都说阿兄喜欢算学,阿兄的算学还是阿耶教的。”
李承乾点头:“孔夫子说人要因材施教,你阿兄偏好算学,为父自然不会强迫于他。”
“那阿耶会教我算学吗?”
“穆穆要是喜欢,为父自然会倾囊相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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