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心中已然有了怀疑的人,但不欲打草惊蛇。
“马发情了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,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御马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发情?
尉迟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不过皇帝能这么说,显然是不愿意将此事闹大,他不傻,自不会继续追问。
“御马都是喂了草药,怎么会发情呢?”
李承乾无语了,尉迟宝琳这混小子,长到这个年纪,是只长个子,不长脑子吗?
“从岐黄之道上说,长时间吃一种药,吃药的人或者牲口,渐渐地就不会被药影响。今日这马发情,想必就是此理。”
尉迟宝琳又问:“那吃五石散的人,为什么越吃越想……”
“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?”
挨了父亲一个爆栗,尉迟宝琳气的脸鼓成了包子。
李承乾松了口气,暗暗谢了一把尉迟恭,问出这话的是皇帝,他还能用现代医学解释为什么人会对五石散上瘾,问出这话的是尉迟宝琳,他还得酝酿语言。
“跑了这么久,我都有些饿了。父亲,早些回去用饭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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