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热天的,舅父有什么交代,让人过来传一声话就行了,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?”
“殿下不理朝政,陛下对此很是不满。”
李承乾笑着道:“早朝我安分的上,未有一日懈怠,这话怎么说?”
长孙无忌道:“殿下是聪明人,难道不知陛下是要您分担朝政?况且,陛下能请老臣做这个说客,想必已经提前同殿下说过了。”
“陛下的确同我说过这个问题,我也有问题问舅父,我过多的涉足朝政,政见之上若有分歧,听谁的?”
长孙无忌默了默,思忖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政见冲突时对的是我,陛下又是善于纳谏之人,一次两次听我的倒罢了,次数多了,陛下会怎么想?须知天无二日,国无二主,政令只能出于皇帝。
青雀废了,雉奴身体每况日下,嫡出孩子里面只我一个了。陛下若是怀疑我有心篡政,他会不会疑心您想,东宫的三少和詹士府的主事人都会受到牵连。
政见冲突时,对的陛下,我错的次数太多,陛下会以为我不堪大用,舅父少不得要为我开脱。
我知道舅父和陛下少年交好,可他是大唐的皇帝,而后才是舅父的妹夫,您的故旧。
皇帝的龙椅只有一把,心胸再怎么宽广,也会忌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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