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尴尬一笑,这个真的没有,杜荷办事非常靠谱,弄来的玫瑰花足足做了五瓶露,其中两瓶给了太子妃,他自己留了一瓶,余下两瓶准备叫魏叔玉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叔玉心累无比,笑的比哭还难看:“殿下啊殿下,您要臣怎么说您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荷扶额叹气:“罢了,那两瓶露叔玉你拿回去给魏公。殿下请那宫人过来一趟,臣同他聊几句,看是个怎么做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叔玉道:“要不,那两瓶露给陛下,殿下将做露的法子告诉臣,臣叫人给家父做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荷看了眼魏叔玉,回了一句:“魏公清廉,你一个月俸禄没几个子儿,你只管拿了露回去,其他的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尉迟宝琳叹气道:“我就不明白,人怎么会睡不着觉呢?你们是不知道,我家那老爷子,天一黑呼噜声如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謇道:“家父是不管多少烦心事,只要摸几把寅将军,万般忧愁皆消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寅将军,李承乾眼睛一亮,从薛延陀回来之后,他还没去摸过老虎,长孙无忌家的猞猁也有大半年没见了,改日带着李觉挨个上门拜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有个安眠的好法子,不知道对魏师傅管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叔玉眼睛发亮,问道:“殿下,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算术题,大多数人做算术题,都很容易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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