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,当年在高句丽战场上失利,一直都是他的心结,他的愿望,最好是亲自亡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承乾,上次还是听你说的那句话,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身体,可不兴再来一次,李承乾听的直摇头:“父亲,您听差了,臣说的是,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看着李承乾,目光之中饶有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任何问题,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。跌倒了,说明此事不吉,躺下了,看别人打也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摇头:“承乾,你太没出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这么说,但李世民封了言语之间并无责怪之意,反倒是带着几分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没出息,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。就为了那一时之气,跑过去把自己折腾一趟,身体折腾没了,少活好几年,值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道:“生死寿夭自有天数,哪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了一半,李世民就后悔了,承乾十分忌讳贞观十七年,他赶紧找补:“也不一定,贞观十五年过了大半,河间郡王不仅健在,还在为大唐训练水师。用你的话说了,就是仍在发光发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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