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呼吸逐渐平稳,他起身,把暖壶里的热水注入铜盆,拧了个温热巾帕给她。
骆宁敷在脸上。
微微窒息的暖气堵住了口鼻,她终于从如梦似幻的梦境里脱离,神魂归位。
“……你方才梦里大叫‘母后’。”萧怀沣说。
骆宁:“我做了个怪梦。”
“睡前说了太多,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’。别害怕。”他道。
骆宁放下巾帕,他又倒水给她喝。
重新罩上灯睡下,他轻轻将骆宁揽在怀里。夫妻俩没有再说话。夜深了,萧怀沣片刻后睡熟,骆宁却一直清醒着。
她心里焦灼。
她预感很不好。她重生后,改变了很多事,哪怕裴应的出家,都与前世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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