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四月,风高浪急,没有半刻的宁静。
哪怕骆宁努力营造一切都很好的气氛,正院众人也很紧张。
流言蜚语会从各个角落漫进来,她们不聋不傻,自然听得见。
“申国公要是造反,城里会不会过兵?上次盛京城动乱,还是十几年前了。”尹嬷嬷说。
其他人更紧张了。
蔺昭便说:“他没办法造反。他手里虽然有麟符,却无法调兵。
他这种情况,只有两种办法用兵:第一,他本就在边疆,在驻军中一呼百应,顺便用个‘勤王’的名号,带着人打进京城;
二是自书我们王爷几条大罪,将他打成‘乱臣贼子’,跑去外地,借用一个亲王做傀儡,把他立起来,地方厢军投靠,再用厢军打进城。
这两条都不成。一则申国公就在京城,驻军他没办法调动,勤王也没名目;蒋王府‘败北’,各地亲王吓破胆,无人敢应和。哪怕应和了,厢军战斗力弱,而京畿营是崔将军执掌,兵马强壮、武器锋利,一个能打厢军十个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桃叶:“蔺师父你说的啥?你简单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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