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,我怎样才可以让你不沉闷?我是个很无趣的人,是不是?”他问。
骆宁晕晕乎乎的:“不是这样算的。”
“那怎么算?”
骆宁没回答他,几乎累得昏过去了。
他的确沉闷,可骆宁不愿此刻扫兴。
每个人的性格不同。他这样上进、专制的人,必定是稳重的。骆宁欣赏他优点,也要接受他的缺点。
缺点存在,无关痛痒,骆宁不愿意虚伪否认它,故而只是沉默着不答。
萧怀沣也没有再问什么。
朝堂上,气氛极其紧张。小皇帝又上朝了,被吓哭了好几回。
小孩子的哭声,与朝臣的争执甚至吵架声混合,让整个朝堂变得格外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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