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十二,骆宁又进宫去了。
她拎了一提篮榴花。
“王府自己种的,选了最好的送给母后。可以串起来挂在幔帐上,也可以直接洒在帐顶。”骆宁说。
太皇太后这些日子气色并没有好转,隐约比从前更虚弱,肩背有点垂了。
“来人,拿了针线来。”太皇太后难得有些兴致,“咱们穿榴花。哀家做姑娘的时候,也穿过榴花的。”
魏公公急忙去了,亲自捧了针线笸箩过来。
盛京城里最近发生的大事,莫过于裴家。
裴应突然解散书院、突然失踪不见了人影,人人谈论。
骆宁告诉太皇太后,他去做和尚了。
“可惜了。阿应是个好孩子,君子端方、温文尔雅,几个后辈里就他人品与学问最出色。”太皇太后说。
骆宁:“那是因为他没有野心,就格外纯粹,怎么看都很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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