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沣也没有问,因为他觉得骆宁不知道。骆宁没经历过。任何的幻想,与事实皆有大出入。
唯有等它发生。
发生一点错误,看看它是怎样严重后果与破坏力……
萧怀沣倏然笑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从未期待过一个失误的结果。”他说。
他长这么大,凡事都要握紧,头一回明知错误还要等待接下来的“恶果”,他浑身刺挠般难受,却又莫名期待。
这种感觉,着实新鲜。
骆宁与他成亲一年多了,萧怀沣并没有完全改变她。
她还是当初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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