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等他做了心黑手辣的事,再做评价也不迟。
这种事,只能论迹不论心,论心世上无完人!
“本王没有那个意思!”安平王辩解道。
陈观楼呵呵冷笑,“你看我信吗?”
“你这人,怎么总怀疑本王的用心。本王好心提醒你,莫要将姓江的当做什么东圃不懂的书生,人家心头明白着。你就别上杆子帮忙。”
“你肯定误会我了。我从未认为江守成是一张白纸。年纪轻轻就能考中举人,还是乡试第二名,脑袋瓜子得多聪明啊!聪明人,学什么都快,一点就通,一通百通。我就是提醒了对方几句,人家领悟得很快,转眼就明白了我的用意,也有了自己的主张。你着实太小看他。”
陈观楼啧啧两声,嫌弃安平王门缝里看人,把人看遍了。
他从不门缝里看人,相反,他看人还挺准。
“我这么跟你说吧,你们宗亲里面,找不出几个人能比得上江守成的脑子。就连宫里头那位也不行。人家只是缺乏见识,等他补齐了这一点,你再瞧瞧。
你别不信我。我跟你打个比方,一个善战的将军,因为他打的仗多,总结经验教训,于是逐渐学会了打仗,成为了有名的武将。
江守成则不一样,他是一上战场,脑子里就很清楚的知道该如何打仗。不需要经验,他就远胜那些有经验的老将军。知道这叫什么吗?这叫天赋!你的脑子跟人家的脑子,就不是一个物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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