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的小舅子,淑妃的兄弟顾逸阳,在天牢住了大半年。马上冬天来了,想个办法,让他出狱。这事能办吧。钱不是问题。”
王海皱眉,“你怎么又包揽这种事情。上回是肖长生,这回又是顾逸阳,你不嫌累吗?”
“你会嫌钱多吗?”陈观楼吐槽一句,“你就直说,这事能不能办?”
“顾家呢?”王海吃着花生米,不解的问道。
“顾逸阳就是一颗小白菜,上有哥下有弟,外加有人从中作梗,家里没人在意他的处境。这不,求到我跟前,指望着我走门路捞他。我思来想去,我的门路唯有王兄你,我们乃是异父异母亲兄弟,这笔买卖肯定不能忘了你。你看我多有心,一直惦记着你,生怕你没钱花。”
陈观楼说事的同时,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明明是他有求于对方,被他这么一说,好似成了王海有求于他。指望着靠他赚钱过活。直接颠倒了因果。
王海也没拆穿,他一边吃菜喝酒一边琢磨这事。
“顾逸阳看似跟肖长生一样,都是陛下的小舅子。但是,实则这二人相差甚大。肖长生除了有个贵妃姐姐,他本人在皇帝面前也能说得上话,颇得皇帝宠信。说到底,皇帝心头有他。
顾逸阳在皇帝跟前,连话都说不上,甚至皇帝可能都不记得有他这号人,而且淑妃也不得宠,只是仗着家世能在后宫跟贵妃掰腕子。这事不好办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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