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场可能是我诗帖诗没有做好。”顾思猜测着。
顾家曾祖父呵呵的笑出声,极为高兴,连声说好。
第二场考了个第二,吹鼓手又来了,热闹是热闹,但这次两百文差点没打发了他们,人家“言之有理”:“第二放殿试那就是个榜眼了,可了不得了,这么贵重的身份,当然得给贵重点。”
顾思都听笑了,银子贵,文钱给多了重,确实要的“贵重”。
第三场还是挑堂,桂知县这次认真的望了顾思一眼,好像是把他记下的样子。
这场第一题没考五经文,还是考的四书文,这次考的是五言八韵诗帖诗,比第一场的六韵多二十个字。
这一场发案时,顾家曾祖父就淡定了一些,顾思得了个第五。
顾思知道,自己是差在了试帖诗上了。
现代人觉得写诗难那是没学过,不会了自然觉得难,写诗其实学会了不难,难的是写好。
顾思在诗上的功夫下的没有在八股文上的功夫大,欠了点功夫。
还是前十,吹鼓手继续来打庆贺,顺便打个秋风,顾家曾祖父高兴,钱继续给,这都不必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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