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仁坐在桌子後面,有点头疼。喊了半天谁有病,愣是没一个人搭理他。全围在秦淮茹那里,聊起了东家长西家短。
门口,何雨柱举着手,晃了晃手里的烟盒。
郝仁又喊了句‘谁有病’,见没人搭理。姥姥!哥们儿出去吞云吐雾去!
“嫂子长的可真漂亮。”闫解成吐着菸圈,羡慕道。
“那可是。也不瞅瞅咱郝大夫的长相,绝对是郎才nV貌。”何雨柱竟然也拽了词。
“傻柱儿,你懂的啥是‘郎才nV貌’吗?”许大茂叼着菸卷揶揄着。
何雨柱抬手给了他一脑崩:“怎麽着?瞧不起人不是?”
许大茂捂着脑袋瞪着他:等劳资再高点,崩不Si你。
“二大爷不打你了吧?”郝仁没接他们的话,转而问了一旁的刘光天。
“自打从医院回来,我爸就没再打过我了。前个儿我和光福摔了一热水瓶,我爸都没说什麽。”刘光天一脸兴奋,说完又一脸遗憾。“就是有一点,还是不给我们吃炒J蛋。”
郝仁起身散了圈烟,又蹲下:“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。你扫听扫听,能像你一样顿顿吃饱的,咱们院里有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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