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她再次出堂,他静默地站于门边,像是在候她送来汤药,寸步也未离开。
孟拂月将汤碗递出,柔声相道:“此药驱寒,仅是暖身子的,你先将它服下,会好受些。”
见势连忙接过,少年毫不犹豫地饮下,之后用破旧的袍袖抹着唇角,又只手递回瓷碗。
待取回药碗,她抬眸一望,少年已快步离远,从始至终都未听他言说一词。
“阿姐,你在和谁说话?”
听见动静,庶妹孟拾烟踏着轻灵的步子走来,左瞧右看,也不见有什么人影。
“一个身染怪疾之人。”
她怅然回着话,疑惑地看向雪地里留下的足印,喃喃再道。
“但他好像……是个哑巴。”
此后好长的时日,她未再见过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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