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拂月素来守着女贞妇道,听此一问,被问愣了神。
想来她从未尝过肌肤之亲,他低低一笑,欲再欺身而上,修长皙指不由分说地扯落她的衣带。
“看来是没有,月儿要归我所有了。”
在壁角哆嗦的女子狼狈至极,他平静地做着每一举,忽见她跪下身来,垂眸潸然泪下。
“我求大人……我求大人……”惧意充盈于心,她频频摇头,终是攥上他的袍角哀求。
“求我什么?”
谢令桁哂笑地望她,浅淡的笑意隐入眼中化不开的墨里。
虽应此疯子成他外室,可这床笫行欢来得太快,她满心抵拒,不甘就这样失了完璧之身。
孟拂月无助地埋着头,嗓音颤得厉害,断断续续地恳求着:“我今晚伺候……伺候不了大人,大人可否改日……”
“你还是不肯?”冷着容颜朝下看,他凝滞霎那,阴沉地发问。
谢令桁向旁处轻瞥,思忖了一阵,面上的冷意瞬时平息下去:“也罢,这才过了几日,是我心急了,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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