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秋替她拨了拨额前碎发:“傻妹妹,你姐夫日理万机,哪有功夫做这些。”
礼物,谢家家主碰都没,那些好处是她这姐姐用姐夫名义送的。
妻子最了解丈夫,他清华自持,是不会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动情的。
甜沁呕出了口血,分不清是笑是哭。
姐姐总这样骗她,三年前西席先生许君正脚踏两只船另结新欢的事,也是姐姐为了让她安心做妾而故意说的。
实则许君正一直在苦苦等她,得知她爬了姐夫的床大受打击,相思病呕血而死,孤坟上插了她最喜欢的桃花。
咸秋重新将女婴抱起,宽慰道:“你好好休息养病,宏哥儿这两个孩子有姐姐照顾着,有什么事和姐姐说。你给谢家添人口,立了大功,我和你姐夫都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这才看见宏哥儿也来了,若隐若现在门外,不愿进晦气妾室的门户。
宏哥儿被教养得不认生母,小时候哭闹被灌下安神药,差点被毒死。
据说宏哥儿从小被灌输各类儒经,在烈日下学规矩,渐渐变成如主君那样的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