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明琢磨着,给阿星形容着生活里随时可见的恐怖怪物。
“如果卤味生意做不下去,我想去送外卖。但是请辞的空窗期估计会很长,我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没有任何收入——这代表我要去借高利贷,我曾经和几家借贷公司的人打过交道,都不是什麽好人,他们承诺能给我一笔贷款,但是代价很可能是我的妹妹。”
“他们在讨论白露的时候,就像是预先拟好了白露的偿债方式,安排在哪个夜总会,陪哪些人,用哪种化妆品或香水都想好了。”
“这让我感到恐惧,深刻入骨的恐惧,为此我才下定决心,要去学一些防身的技术。在最坏的结果出现之前,我能带着妹妹逃债落跑。”
两人已经来到了洋楼面前。
拨开神秘的浓雾,之後是梦中见过的长椅。
椅背上靠着那个神秘的nV人,背对着两位乘客。
江雪明拨开了手枪保险,认真执着地说。
“步流星,我重申一遍,我不是什麽没有恐惧心的怪物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,包括你说的[灵感],它们都在抗拒这片海。但是我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和它们相似的恐怖之处,像是城寨里有十三户人家x1毒。有八个老人Ga0封建迷信,家里供着来路不明的佛像,上个月说要吃婴儿的脐带来辟邪,谁知道下个月会不会割年轻姑娘的耳朵或者鼻子来开运?
“六处消防通道堵塞着,堆满了杂物和鞋柜。”
“晾衣绳旁边就是入户电线,雷雨天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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