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眉顺眼谢恩:“是,奴婢谢爷宽容。”
顾澜亭挥了挥手,两名护卫立刻上前,如同拖死狗一般,将钱妈妈和瘫软如泥的雾月拖了出去。
院中早已摆好两条春凳,护卫将两人分别按了上去。沉闷刑棍高高扬起,随即狠狠落下。
院中霎时响起了沉闷的棍棒声,夹杂着女子凄厉的惨叫,混在哗啦啦的雨声里,听得人心里发瘆。
“过来。”
顾澜亭对着仍跪在原地的石韫玉招了招手,“跪在门口,好生看着。”
石韫玉依言起身,步履有些虚浮地走到房门口,在门槛前跪了下来。
雨丝被风卷着,斜斜泼洒进来,很快润湿了她的肩头。
院中灯火通明,可以清晰看见行刑的场景。
那碗口粗的棍子落在人身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不过几下,两人的下身衣物便洇出了暗红的血色,混着雨水,蜿蜒流淌到地上。
起初还能哀嚎惨叫,后来声音渐渐低弱下去,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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