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收回目光,“继续说。”
刘妈妈心下稍安,又压低声音:“那凝雪大字不识,又不识好歹,大爷那般人物,岂会长久忍耐?若换个知根知底、温顺可人的去,大爷说不定顺水推舟便收了。”
“只要收了人,知晓其中好处,这婚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……”
言外之意,只要能破了眼前这个局,何愁婚事不成?
容氏默然不语,手中团扇轻摇。
其实并非她非要急着给儿子房里塞人,实是这两年来,一直有难以启齿的担忧盘桓心头。
儿子年过二十仍不近女色,甚至对主动凑近的女子不假辞色,她暗暗疑心,莫非是身有隐疾,或是……有那龙阳之好?
之前本想着既收了凝雪便好了,哪知两人压根没同房!
她可不信钱妈妈的话,说什么凝雪不愿。
亭哥儿乃三品大员,又生得貌若潘安,她一个婢女怎么可能不愿?想来是还有内情。
容氏越思索越担忧,想着若真如此,送个可靠的人去试探一番也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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