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倒未想到真正实施起来竟有几分额外的意趣。
荔兰见她突兀地笑了,缩了缩肩膀:“姑娘,你笑什么?”
崔宜萝唇角噙笑:“我只是在想,不管对方是谁,他能掀出些风浪也好,省得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接近江昀谨。”
她只有两个月的时间。
荔兰大惊失色:“姑娘你疯了,那人要杀你!”
“放心吧,我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。只是敌暗我明,如今我们毫无头绪,倒不如等等,他越出招,破绽越多。”
“但是姑娘今日就伤了脚,若是日后……”
“脚是伤了,却不完全是他伤的。”
荔兰瞪大了眼:“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崔宜萝淡然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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