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拉起她的手,往心口上靠,“你不晓得我遇见了世间的最美好的人,现在眼里有了sE彩,心里有了梦,过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钰不是个舌灿莲花的人,说出的话都带着真挚和诚心,是最克滑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媞祯总有一刻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,这一直以来,她都自诩以一个造局者旁观着一切,适时再施以双手,推波助澜,玩弄这场游戏,看着棋子一步步走向自己为他们编造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到底,人非草木,她也是有感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了抿唇,长长的睫毛一扇,把一双眼眸掩映地惺忪朦胧,“果然官场待久了,一腔子油嘴滑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钰知道她在娇嗔,顺着她r0u了r0u肩,“你嫌我油嘴不说便是,去给你弄些实在东西总成了吧,等我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虚浮在远处,那玉树临风的一支人缓缓的去了,不知道他要做什麽,但是她心里很高兴,总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,以後怎样不知道,反正眼下自在就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哪里来的影在天上一划,一只彩燕风筝吧嗒掉了下来,一直坠在她面前那颗菩提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那追风筝的人就到了,人一到就傻了眼,那树高耸入云,看着方位,两个nV孩落起来连风筝的边都碰不到,只能急得在下面团团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她也跟母亲放过一次风筝,乌孙城的风b长安的大,吹起来没边,多大的风筝都能飞起来,既然要放,她肯定选最大的,结果那天风刮得太狠,风筝邹着她满地跑,嘭的一下撞树桩上了,当时她人都撞蒙了,後知後觉好一会,才想起来哭,果然一照镜子,脑门上鼓了一个包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之後府里再也没人玩风筝了,生怕她看见了乾着急,为了她的安全,整个府的人都得陪着她不能玩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法子,她的爹爹在护孩子上,是强劲的霸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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