媞祯那头睡到到午时才起来,到底昨夜那些酒她是真喝了,也是真醉得稀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文鸳系好床帘,端了一杯水给她,“您可睡醒了,昨儿可喝太多了,从没见您睡的这麽沉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媞祯就着杯子喝了一口,又接来毛巾擦着脸,“伸手不打笑脸人,人家酒都喂我嘴边了,就是要我醉,能不喝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鸳眉头一皱,“您知道您还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媞祯用手指点着她的头,“所以说你是小丫头,不懂得——生活情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鸳砸吧不出姑娘的意思,继续虎头虎脑的r0u手巾,只听外间珠帘吧嗒一响,文绣揣着手点着莲花步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蹲个身,“姑娘,老宅子那儿传来信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媞祯一脸漫然,脚底趿鞋下了地,“不打紧,我心中有数,先得沉住气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绣却道:“这倒真不用沉气儿了,老爷把您跟殿下的事认了,就今早的事,是殿下自个求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媞祯讷讷的抬起头,扶头奇思了一会,还没想出解铃之法,解铃人就跨进了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钰讪讪一笑,拿着食盒让文绣摆盘,蹭步到媞祯身边坐下,环起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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