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齐砚舟再也没提过这件事。虽然她酒已经醒得差不多,但他还是将她送到楼梯的转角,看着她进了门,才转身离开。
宋迟玉从他的离开的脚步声中听出这件事对他没有什么影响,但她依旧觉得自责。
她对那么好的齐老师都做了什么?人家对她没感情都不介意给她碰,而她却让他认为自己把他当成了别人。
别说齐砚舟不愿意,她自己都觉得是奇耻大辱。
宋迟玉欲哭无泪的趴在沙发上,不管怎么说,未来大概有很长时间应该都不会见到齐砚舟了。
别问。
问就是姐们儿要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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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谢云今的事,宋迟玉和新部门的同事生了间隙,每天中午只能和何珠她们凑在一起吃饭。
何珠听到那天晚上的事都快笑疯了,“你知道金属修复室的人都能怎么评价你的吗?说你这个人太能藏事了,心机深重,不值得深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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