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带村民们躲起来,然后再去见我爹,我看你们要打起来。”李沧海说。
“我们可是有道玄真,不一定会打起来,说不定谈一谈,就能把你爹的病给治好。”慕容复道。
“我爹的病是心病,之所以有这样的心病,是当世无人能制他,他只能自制。这种病,他自己都说了,谁要是能把他打的满地找牙,他也能好转许多。”李沧海说。
“所以伱爹是皮痒,欠揍?”慕容复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李沧海的处事和外面的人大为不同,说话都是直来直去,并不粉饰,也不为尊者讳。
对慕容复不恭敬的用词,她浑不在意。
慕容复笑道:“看来还是经典力学好使,不过我会尽量以和为贵,以前有个叫巫辰的老登弄出一个神照经,已经有佛道合一的影子,我若和他谈一谈,说不定能摩擦出火花,实现真正的佛道合一,到时候他魔心自消。”
李沧海不语,只是开始让村民们躲到附近的山洞里去。
然后,李沧海带着慕容复等人,来到长春谷中央。
那长春谷的中央,一口水井正在不断冒水,形成灌溉农田的溪流,这水泛着银光,水井用古朴的钟鼎文写着“长春泉”。
“他就在地下!”李沧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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