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里正对面是一整片落地窗,热植墙设置在原本电视机的位置,上方是一排整齐的补光灯,周围还有喷淋设备,但并不显眼,在植物中隐藏得很好。这一面墙最扎眼的不是那棵气生根爆炸的南美荧光蔓绿绒,而是巨物之下各种各样的花烛,那品相比人家直播间里的都要好,中心那棵完美的脑纹帝王简直就是许流年今生挚爱,反而两边的锦化龟背竹都成了点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谁手里还没两颗锦化龟背竹呢,外边切段都白菜价了好吗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流年眼睛跟黏在热植墙上一样,伸手一指里面一颗看起来小一些的花烛:“这个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棵几乎纯黑的奢华花烛,整片叶子是独特的皮革质感,完美的心形中有凸起的纹路,反射着补光灯的光线,就像是黑色皮革上铺了一层金箔般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卖。”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小手一指,就是一棵精致优雅的领带花烛,区别于她之前见过的品种,这一棵纹路格外好看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是一棵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是纯黑的花烛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贵的要命,是近期大火的某个杂交花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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