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鞑子们驱使着营中大量的包衣阿哈,逐渐集结了起来,成为人数较多的一方,逐渐朝着杨振大旗树立的方向压迫过来。
而原本分散在鞑子营地里面到处放火、捣乱的杨振一方散兵游勇们,虽然还没有等到杨振的哨音,却也已经开始逐渐往回撤退了。
马厩子方向也烧起了大火,但是管营的鞑子贝子洛托已经知道劫营的人数并不多,也不再慌乱地四处分兵去救了。
而且粮囤子、草垛子都已经起火被烧,损失已经注定。
马厩子里又没有几匹马,烧了也就烧了吧,当务之急是把这些夜袭的明军给灭了,唯有如此,自己这条命才有机会挽回。
鞑子贝子爷洛托,正骑在一匹马上,被左右簇拥着,此时这位野猪皮的侄孙,脸sE又黑又红,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气,细长的小眼睛,狠毒地看着远处那面在火光中迎风飘扬的旗帜,心中不住地盘算着如何把这些该Si的明军斩尽杀绝。
到现在为止,他也没有能够想明白,这一GU明军究竟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,他们是怎麽做到的呢——
他们怎麽能够穿越锦州外围、松山外围和娘娘g0ng一带的一道道重兵驻守的营地,突然出现在自己负责这个最後方、最安全的营地里呢。
所以,一开始,当他得到报告,说是营中起了火,他以为就是那些个包衣阿哈不小心失了火,以为让人救了就是了。
後来,他又得到报告说,大营东北方向喊杀声起,他又以为,这一定是营里那些没有主子看管的汉人阿哈们在闹事,着人抓来砍了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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